凝看了一眼沈牧，选择实话实说，“爸爸今也帮了大忙。” 阿宝趴柳烟凝的肩膀上，朝沈牧比出他小巧玲珑的大拇指，“爸爸也厉害！” 秦姨早就将饭菜做好了，等着他们回来，见人了，连忙将冷掉的菜端回厨房热。 阿宝将他和毛宁宁今做的小才题目拿给柳烟凝看，“毛宁宁说他妈妈说会做这些题目，就能成为小才！” 柳烟凝接过来看了一眼，十以内的加减法，阿宝认真地写完了。 阿宝的字迹歪歪扭扭，像小虫子爬出来的痕迹，他底没怎么写过字，手指也没力气，握不住笔。 “妈妈的宝贝最棒了！过几妈妈带竞选小才去。” “毛宁宁也去吗？”阿宝问。 “当然去呀。” 小才竞选就这个周日。 吃过饭，柳烟凝将阿宝摆客厅的小火车收了起来，沈牧照例要去做翻译工作，柳烟凝叫住他，“今晚上就不工作了吧。” 沈牧下意识地说道：“怎么行，这个月底就要交稿。” 柳烟凝就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他走进了书房，反手将门关上。 过了片刻，沈牧拉开了书房门，仿佛才起来，不自然地问她，“还要跳舞吗？” 柳烟凝走沙发上坐下，“要不跳，就不跳了吧。” 沈牧脸憋得微红，看着柳烟凝微冷的脸，起她中午眉眼飞扬的样子，不忍让她失望，只好说道：“我实不一个有赋的学生，要耐心点。” 柳烟凝又高兴起来，她站起来，“我去换个衣服。” 沈牧垂头看了看自己穿的，他不知道自己的穿着合不合适跳舞。 大概过了十分钟，卧房门打开了，柳烟凝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穿着一鹅黄色的修舞服，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尖跟鞋，能看出来衣服稍微有些紧了，柳烟凝有些不自信地拉了拉衣服，“这我做学生的时候跳舞穿的了，这些年没跳舞也没买过衣服。” 阿宝坐沙发上，看妈妈穿着漂亮的裙子出来，非常捧场地拍手，“妈妈好漂亮！” 她都已经三岁小孩的妈了，再穿这个颜色的舞服，总感觉有些装嫩，柳烟凝都有点不好意思，可这衣服她最喜欢的套，挑来挑去，她还喜欢这个。 沈牧从不去迪厅也不去舞厅，没见过这样式的舞蹈服，这样独特的裙子穿柳烟凝上，将她的体线条勾勒得玲珑有致，前凸后翘，沈牧的脸像上了蒸锅的虾，腾地红了。 “可惜家里没有唱片机。”柳烟凝有些遗憾，不过她今晚上的目的教会沈牧跳舞。 沈牧见她都这样隆重，“我要不要换衣服？” 柳烟凝看着他，他穿着一条蓝色的土布裤子，黄色的短袖上衣，这样的搭配穿其他人上恐怕一场灾难，沈牧硬靠着他的脸和材，将这样别致的搭配撑起来了。 要跳舞，当然穿装最好看，但柳烟凝担心他穿上修装都迈不开腿了。 柳烟凝走沈牧边，“就这样吧，我教慢三步。” 沈牧木木地站着，不知该怎么办，柳烟凝道：“我充当男舞伴，教跳男士的舞步。” 柳烟凝朝沈牧伸出手，示意他将手放她的手心。 沈牧红着脸放好，柳烟凝又将手放了他的腰上，同时示意他将手放她的肩膀上。 两人高差距大，这样看起来倒像沈牧将柳烟凝拥怀里。 “慢三的每个音乐小节都有三个节拍，哒哒哒，重音第一节拍，我往前伸左脚，往后退右脚...” 秦姨洗了碗从厨房出来，看柳烟凝和沈牧抱一块，一凉气吸一半连忙用手捂住，一转眼看阿宝还呆呆地坐沙发上好奇地看着爸爸妈妈，连忙朝他招了招手。 阿宝眼睛转了转，跟着秦姨躲进了客房。 客厅的窗帘没拉上，外面的人一眼就能看小红砖房里相拥跳舞的两人，远远看去，柳烟凝好像贴了沈牧的怀里，两人高低视，含情脉脉。 蒋丹出来倒洗脚水，习惯性地往红砖房看了一眼，平时拉得严的窗户今却没拉上，一眼就看了客厅里依偎一起的两人。 从外人看来好像夫妻恩爱地跳舞，实上，客厅里的两人都倍感折磨。 沈牧跳起舞来肢体不协调，时不时地就会踩柳烟凝的脚，最后干脆不穿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