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但他不是喜欢将里的事到处说的人。 龚扬除来恭喜他,还有个事,“你还住在招待所呢?如暂时搬不回去,就来我住吧,里也有房,你去招待所花那个钱干什么,来陪陪我,还有伴呢!” 沈牧哪好意思麻烦他,“不不,我在招待所住着挺好的。” “别扯淡,那能好到哪里去,下班就去把东西搬过来,这是命令!” 龚扬是单汉,但他结过婚,妻子是运输公司的人,几年在一次给基地运输燃料的时候,卡车突然着火,牺牲。 盛情难却,沈牧搬去龚扬里,龚扬没住在属院,他住的是他妻子的运输公司分下来的房子,离航属院很近。 龚扬一个大男人也不开火做饭,晚饭通常是买几个馒头就着咸菜吃。 沈牧搬过去之,节省下来的住宿费就成生活费,龚扬厨房里煤气锅碗瓢盆什么都有,次日沈牧买米买菜,简单做顿饭。 龚扬看到热菜热饭摆上桌那瞬,硬汉红眼睛,自他妻子意外过世,里再也没出现过烟火气息,他柜子里拎出瓶酒,“今儿日子好,得喝两杯庆祝庆祝!” 沈牧一向不胜酒力,想拒绝,注意到龚扬微红的眼睛,话又悄悄地咽下去,他站起来,“那我再炸盘花生米!” 两个男人坐在昏黄的电灯下,推杯换盏,两人都喝高。 柳烟凝睡到半夜突然惊醒过来,阿宝踢开被子,她习惯性地摸摸他的小手,猛地发现很烫手。 柳烟凝霍地做起来,一把摁开床边的台灯,灯光霎时将房照亮,阿宝的小脸红得不正常。 柳烟凝摸摸他的额头,急忙找来水银温度计给阿宝夹在咯吱窝下。 睡在隔壁的秦姨听见动静,连忙起来,轻轻地敲敲柳烟凝他们的房门,“烟凝,怎么?” 柳烟凝走过去拉开门,秀气的眉头拧着,“阿宝发烧。” 这样的情况他们并不是第一次遇见,秦姨都很有经验,立马去打一盆冷水来,柳烟凝将脸帕拧得微干,放在阿宝的额头上。 “烧得厉害吗?” 柳烟凝将温度计阿宝的咯吱窝下取出来,看一眼,“39度。” “我去找退烧药。” 柳烟凝拿温毛巾将阿宝上擦一遍,秦姨找来退烧药,柳烟凝确认无误,将阿宝抱在怀里,喂他吃药。 大概是药苦,平时吃药都很乖的阿宝闭着嘴巴怎么都不肯张开,柳烟凝好不容易才哄他吃一点。 又等半个小时,一测体温还是39度。 柳烟凝有些坐不住,她想送阿宝去医院,之属院就有个孩子因为发烧没及时送医,烧成脑膜炎。 秦姨看看手表,凌晨一点半,这个时候连出租车都叫不到。 “我去请毛晓峰。”秦姨说着往外面走。 “不!”柳烟凝叫住她,大半夜的,麻烦毛晓峰好几次,即使两关系好,柳烟凝也不好意思,“秦姨,你去叫沈牧过来吧,他来的时候不是说他搬去运输公司属院吗,走路过去七八分钟就到。到地方,你就问龚扬。” 秦姨哎地一,出门去。 秦姨来到运输公司属院,收发室的大爷正在打瞌睡,秦姨将人叫醒,说自己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龚扬,大爷给她指路。 秦姨好不容易找到龚扬,里灯还亮着,她敲敲门,过一会儿,里面才有回应,“谁啊?” 龚扬过来开门,外面站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一见他就问,“你是龚扬吧?” “我是,您哪位?” “我是阿宝里的保姆,阿宝发烧,我过来叫沈生过去送阿宝去医院。” 一听是阿宝发烧,龚扬剩下的那点酒意也全消,“您稍等。” 龚扬跑回客厅叫沈牧,沈牧酒量不行,这会儿还昏着呢,听到阿宝发烧这四个字眼,猛地站起来,差点摔倒。 龚扬急得‘哎呀’一,“真是他娘的不凑巧,都怪我,没事喝什么猫尿啊!沈牧,我看你是送不,我去送吧!” 龚扬里就有自行车,连忙推出来。 秦姨还在门口站着呢,没看到沈牧,问道:“沈生呢?” “他...他这会儿肚子疼,哎呀,我去送阿宝,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