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做事的?知道我身上这款高定多少钱吗?”女人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细致地简直连头发丝都根根分明,身上的香水味道差点没把人“熏”一个跟头。 她恶狠狠地瞪着鲍晚,就差没直接甩脸呛声骂她了。 鲍晚抬头,她的视线却从鲍晚的头顶上越过,看向坐在对面椅凳上喝咖啡的管花。 “要我说这年轻保姆就是不如年纪大些的阿姨沉稳,做个什么都慌慌张张的,每个月高额雇佣费也不知道花在哪儿了。” 管花放下手中的金盏茶杯:“好容易你来一趟,消消气。” 说着便伸手似乎要帮她擦纱裙上的污渍。 “你算了吧,让你家保姆来!她又不是没长手,再说这是她该做的。你就别管了,你就是什么事都爱亲力亲为。” 盘发女人蹙眉不屑说道。 鲍晚抽出圆桌上不少纸巾,弯下身体就要给她擦。 “你等等!拿纸巾擦我裙子上的污渍啊?没搞错吧。” 鲍晚:“那我拿去帮您洗了。” “我这件压根不能水洗!上面的丝线花纹都要洗坏了。这衣服我不能穿了。” 什么破高定啊,质量这么差,连洗都不能洗。 鲍晚在内心吐槽了一番,自己之所以会不小心把洋酒打翻,还不是因为自己刚睡醒就穿了过来。 好笑的是她还正在准备明天大学考试题的复习资料,结果就穿了。 还穿成一个同名同姓的女n号,一个26岁的保姆,这以后脏活累活不都是她干?自己还是女主管花的对照,虽然她没看多少剧情,但知道这个保姆可是个“讨人厌”的角色。 尤其在外人看来,跟女主差不多的年纪,命运却完全相反。 原主家庭重男轻女,弟弟是家里宠儿,她则是一个在他们眼里一无是处的人,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所以早早地出来打工,洗碗工扫厕所什么都做过,亲戚邻居们把一切都当作是原主的自作自受。 原著中要不是多亏了女主管花心地善良,又宽容大度,才让她来自己庄园做保姆。 恐怕她现在早已身无分文,露宿街头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还终究只是一个下人。 跟女主管花不同,管花是A市名媛,因为父母一辈经商,因此是妥妥的白富美,从小就家境殷实不用操任何心,反正这些钱都够她十辈子花了。 努力不努力拼事业,她可以随意选择。 哪怕这辈子一直躺着不干任何的事,也不会饿死。 赚钱不是她的必要事物,可偏偏管花是个工作狂,只是单纯的喜欢工作,不为挣钱。 相比鲍晚,原主曾经生活算在水深火热里了,那真的是可悲可叹! 盘发女人又懒懒开口,满不在乎:“把这件裙子扔了吧。就当这一百万打水漂了。” 一百万!!说扔就扔! 鲍晚十分震撼且不能理解,要知道,她穿来之前也是极其极其普通的人。 家庭连中产都不算,虽然称不上完全意义上的贫穷。 但也跟富裕沾不上一点儿边,是那种偏底层家境了。 一个家只有零星一点点存款,也就能勉强支撑住基本生活费用。 一百万,对于鲍晚来说是天价了。 这钱都可以买一套房了。 富豪真是壕无人性啊! 在感叹之余,鲍晚还没忘哦了一声。 “是,马上为您扔掉。” “等我司机送来衣服先。”盘发女人眼神更是无奈,睥睨着鲍晚。 那意思似乎是——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就是难说话,理解能力真有那么差吗? 做事也做不好,自上而下地扫视令鲍晚十分不悦。 她露出假笑。 管花:“小晚,你去收拾屋子吧。” 切!有什么了不得的? 鲍晚悻悻地离开,她走得很缓,还没等她走,盘发女人就开始对管花说:“要不换个保姆,我家阿姨都特能干,一个顶她十个。” “小晚她挺不容易的,我也不想撵走她。” “你就是太心软,又不是捡一只流浪狗流浪猫那么简单,要我说趁早辞退了,好找下一个。” 鲍晚刚好听见,翻了个白眼走了。 什么人呢,得亏是管花做女主人,不然自己可是受不了这个气,迟早辞职走人! . 等盘发女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