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用完就丢?”简易翻身,侧过去看她,姿态闲散。 她也不多说,将自己冰凉的手脚一股脑往简易身上埋,简易一阵激灵。 “冻得腿疼。”说罢又将自己的腿摆正,往他衣服里伸了伸。 简易的眼神逐渐不对劲起来,他眼神幽暗地握着她作乱的手,说:“林疏年,孤男寡女,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取暖。不要多想。” “我不可能不多想。”简易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将她的手逐渐往下试探。 “你要不要看看你干了什么?”简易俯身在她耳边,语调绵软优柔。 林疏年的脸涨红得似乎要炸了,可她还是没喊停,任由他将她的手,停在了人鱼线的最下方。 明显感觉到异常了。 林疏年抬眼,一双水润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还要继续吗?” 简易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他的眼睛通红,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凭借着自己的意志问她:“林疏年,认真的?” 声音哑到一字一顿,林疏年能感觉到他说得十分卖力。 依旧是那副表情看着他,她点了点头。 简易瞬间吻了上去,将她的唇含住了。 津|液交换,呼吸交错,房间里充满着荷尔蒙的味道。 简易抓着她的手的动作一刻不停,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 第二天。 张妈早上照例留了早餐,今天两人都起了个大早吃了。 林疏年坐在桌前,看着简易给她剥鸡蛋,脑海里总浮现出昨晚令人脸红的画面。 “想什么呢?”简易见她发呆,将鸡蛋放在了她的盘子里。 “没什么。”她嘀咕了一句,随手拿起鸡蛋准备吃。 刚一凑近就发出了呕吐的声音,简易急忙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怎么了?” “呕。”林疏年满眼蓄泪,“太腥了。” “腥吗?”简易拿起鸡蛋闻了闻,随后把它掰成了两半,“熟透了。” 说着又把鸡蛋送到了她嘴边。 林疏年被刺激得直摇头,说什么也不吃。 “真的太腥了,我又要吐了。”她急忙拿起那杯水又喝了一口,“总感觉有味道。” 她无意地摊开手掌看了看,简易突然想到了什么,轻笑出声。 “算了,腥就不吃了。”他回房间拿了瓶香水回来,往林疏年手上喷了点,“现在有没有感觉好点?” 林疏年嗅了嗅,是他身上常有的木质香,胃里舒服了点。 “需要去接她吗?那小孩儿。”简易将两人的行头收拾好,推着林疏年出门了。 “嗯。我有她家地址。”她将位置发给了简易,随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拍了拍脑门,“对啊,我有地址干嘛把东西送家里来?” “冻傻了。”简易蹲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唇边轻轻啄了一口,笑道,“像个小孩一样。” - 几个月不见,小孩长得确实快,心儿的个子似乎又蹿了点。 她看见林疏年的那一刻瞬间高兴得跳了起来,一个劲嚷着要抱。 林疏年拍了拍腿,好声好气地哄着她:“心儿,姐姐受伤了,不能抱你了,叔叔抱行吗?” 她看向简易,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上前。 简易还是一副臭脸样地站在后边,吝啬地瞥了眼小孩,一脸不屑地看着她在林疏年面前求抱抱。 心儿也回看了他一眼,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顺着林疏年的话点了点头,而后转身走到他身边,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小孩还没他膝盖高,简易站着都快要看不见她了。他顶了顶膝盖,两只手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没动。 心儿见他不理她,不死心地抱住了他的小腿,“哥哥抱,要帅气哥哥抱。” 简易却突然挑了下眉,破天荒地蹲下了身,“小屁孩,叫我什么呢?” “哥哥呀,这是姐姐,这是哥哥。”她那肉嘟嘟的小手指指了指林疏年,又指了指简易的鼻尖。 林疏年非常不齿地冷笑一声,“心儿,你知道什么叫帅吗?” “这小屁孩还挺有眼光。” 他将心儿抱住,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说道:“别尿我身上啊。” 心儿赶忙搂住了他的脖子,一个劲地往里蹭了蹭,“我会知道上厕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