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门啊。” “什么?”宁璋大觉离谱,“你可真是我修来的福气!明知山有虎,就让我先送。” 将离道:“我虽察觉到外头有些蹊跷,但同时也察觉到,不是有武功的人。实在我也没想到,以前在陇州有人夜袭你都能躲得过去,如今在昌安你还能吃亏。” 宁璋恨得一拳捶到桌上:“是我太轻敌!” 她立刻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觉得在初到昌安的时候受到这么个折磨也不全然是坏事,比如此事就能叫她知道,昌安城的贵胄小姐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其心思手段并不见得都光明磊落,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便不会轻敌了。 宁璋一边自我开解,一边口中振振有词。 将离忍不住道:“方才我听你说,算她们厉害,就不出去了?” 宁璋叹了口气:“我倒想现在出去揍蓝凭月一顿,可是今日这局是大伯母组的,蓝凭月能不管不顾地闹,我却不能。” “那有何难,把她拉出去揍一顿呗,就不算是这局的事了。” 宁璋眼睛一弯,同将离对上了:“不错,咱俩想一块去了。今天别的事我也不干了,只等着蓝凭月出了这个园子,我就把她揍得爹都不认识。” 将离笑道:“得嘞,这才像话。我瞧你这里衣也沾上泥味儿了,你线找找这里有没有谁备下了能穿的衣裳,先凑活一穿,我替你跟卫夫人说去。” “就说我有点事情先忙去了,别说生病头疼之类的,免得她担心。”宁璋叮嘱一句,忽又想起谁来,“对了,你若是见到卫二哥在等我的话,跟他说一声不必等了,就说我身体抱恙,回去休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