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枕,就睡下了。 而我则是开始思考起来有关父亲和客家的事儿。 我着实想不通,为什么父亲会如此频繁的和客家合作,自从父亲出山以来,除了和我,他便是和客家人联系最多了。 想着这些事情,我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不过半夜的时候,我有些口干,就起来喝水。 为了不吵醒蒋苏亚,我便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我倒水的时候,就发现书房开着一道缝隙,有光从里面透出来。 我倒了一杯水走过去,就发现父亲在书房里面坐着,他在看一本书,然后手里拿着一支笔,在旁边的本子上写写画画,好像是在做什么笔记。 我慢慢推开门,他抬头看了看我说了一句:“还没睡啊。” 我道:“您还没睡啊,我是睡了一觉,起来喝水。” 说着,我举了举手里的水杯。 父亲点了点头说:“那你继续睡吧。” 我没有离开房间,而是往父亲的书桌旁边走了过去,同时道了一句:“不睡了,爸,你在写啥?” 我一边说着,已经一边往父亲的本子上瞅了过去。 父亲纸上画的是乱七八糟的线,还有些潦草的字,我看了一下,好像是在记述什么东西的长宽高,还有一些重量、速度的数据。 父亲笑了笑把本子合上说:“一些小东西,年后去长白山的时候要用的。” 我愣了一下道:“机关术?” 父亲说:“算是吧。” 我问:“用不要弓泽狐帮忙造?” 父亲摇头说:“匠家的人手法很高,不过啊,这东西不能给匠家的人造,因为这东西可能会给客家的人用,匠家是荣吉的御四家,给客家造东西说不过去,我另有人选。” 听说是给客家造的,我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了。 同时我也问了一句:“年后去东北,您要和客家的人一并去?” 父亲点头道:“是的,我还是那句话,我有分寸。” 我还是担心地说了一句:“可您和客家的人接触也太过频繁了。” 父亲微微收住自己的笑容又重复了一句:“我自有分寸。” 我便不再说什么了,这房间里的气氛也是一下尴尬了起来。 见状,我也就准备起身回房间去。 父亲则是又说了一句:“再坐一会儿吧,我这边有个消息,关于绝相祸根胎的。” 我这才坐回去。 父亲继续说:“半个小时前,燕洞发来了一条微信的视频,你自己打开看一下。” 说着父亲把手机给我。 我打开手机,然后打开了微信,父亲的微信联系人很多,不过并没有留下什么聊天记录,他都删的一干二净的,唯独燕洞这边留了一条。 视频的内容是这样的:在一个公交站的前面,没有任何的车辆行使,也没有任何的人影。 镜头就那么静静地持续了十几秒,就在我觉得很无趣的时候,视频的镜头里面忽然出现一张人脸。 那人一脸的惨白,直接贴在镜头上,着实给我吓了一跳。 我差点把手机给扔了。 父亲见状说了一句:“手机摔了,你给我买个新的,我可听说了,你收了高家一个亿。” 我笑道:“还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啊。” 微信上的视频,在人脸出现后就结束了。 我疑惑道:“这视频是谁拍的,燕洞?” 父亲没有回答我,而是问我:“发现了什么?” 我道:“那个出现的人脸有问题,虽然只扫了一眼,而且隔着镜头,可我能够确定,那人肯定被绝相的祸根胎给感染了,他一脸的绝相,绝对错不了。” 父亲这才说:“视频是燕洞拍的,不过这个染上绝相的人,身上并没有绝相祸根胎。” “也就是说,绝相祸根胎的力量可能开始变大了,就算不附着到人的身上,也可以让人染上绝相之毒,然后死掉!” 我心中大惊,同时说了一句:“那岂不是要出一场大灾祸了?” 父亲摇头:“目前仍然没有到那个阶段,仔细看视频那张人脸,你还发现了什么?” 我沉了一口气仔细又看了一遍,当我看到人脸出现在镜头的时候,也是按下了暂停键。 对着那张有点恐怖的人脸看了一会儿我就说:“这个人不忠不孝,而且还孽待自己的孩子……” 父亲点头说:“没错,从目前来看,因果极重的人才会感染绝相祸的祸根之毒,而且是极恶的因果,这省城这样的人有,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