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百万一饼,而且还是抢着要的那种。 爷爷也曾经珍藏过几款普洱茶的茶饼,我也嗅过那些味道,除了那些味道外,爷爷还专门调制了一些特殊的味道,用来代替他没有珍藏的普洱茶饼给我闻。 想着这些,我就开始在脑子里搜集这种茶香的信息。 此时张承志就在旁边说:“不用急,我可以给你一刻钟的时间。” 而我嗅着那古朴的茶香浑身上下不由一个激灵,这种返璞归真的感觉,让我飞快想到两个字:“茶皇!” 当我脱口而出的时候,张承志也是看了看我讶异道:“这你都能嗅出来?” 我继续说:“茶皇,是我爷爷少数没有收藏的普洱茶茶饼,爷爷虽然模拟过味道让我嗅过,但是在这真正的茶皇味道面前,爷爷模拟的那味道还是显得有些烂。” “茶皇,是福元昌茶号的圆茶,而福元昌是云南易武山的茶号,清光绪年间的茶号,专攻高档的普洱茶生意,放在当年,也算是专门搞奢饰品的企业。” “而茶皇,更是夸张,曾经拍出七饼一千多万的天价。” “七饼茶皇被人拍走,很少有人知道在谁手里,难不成是你们正一道的人拍走的?” 张承志摇头说:“当然不是,只不过茶皇并不是只有一桶,本来是有一桶半的,除了那七饼,还有三饼,因为包装不完整,少了内飞,所以并没有拿去拍卖,不过茶香是一模一样的,我们正一道有幸得了两饼,今天送来的,就是其中之一。”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太贵重了。” 邵怡在旁边柔声问了一句:“宗禹哥哥,什么是内飞?” 我小声解释说:“就是印在茶饼里面的标志,类似现在的商标。” 张承志那边对我笑了笑说:“行了,这礼物是送给你父亲的,你就收着吧,这彩头,你赢了,我走了,咱们改日龙虎山见。” 说罢,张承志抖了抖身上黑色的道袍,就转身出了包厢,我刚准备去送,他就摆手说:“不用了,你还是留下来招呼客人吧。” 这个时候,门口位置的确出现了一群人,每一个人的面相都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