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乱动,心里却愈发慌乱起来。 沈崇怀把脱得只剩内衫的齐舒均提起来,他忍着哭看着委委屈屈的样子,也不跟着沈崇怀走。 沈崇怀气烦,抓捏紧齐舒均的手,一手又捏着他的脖颈往火堆边推。 “这梦……这梦……我不干净了!啊……!” 沈崇怀一掌劈昏了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好了吗?” 林沅汐问。 “好了。” 沈崇怀朝她走过去,脱掉自己的外袍放在地上的茅草上,扶着她的后背往地上引。 “他刚才喊这么大声,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林沅汐感到很奇怪,总不至于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昏了。” 沈崇怀看向倒睡在脚边的人,动脚踢了一下他挨得近的手。 “啊?是病得很严重吗?不会……不会死吧?!!” “……与我无关。” “你怎么这样……” “做好事,我不感兴趣。” 林沅汐默了一会儿,感觉着身体暖了,开口:“那也没办法了,他死了的话……在这里也没人知道,好可怜啊。” “……” 沈崇怀听不得这句可怜,还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他在火光中看着林沅汐,“汐儿,为什么告诉他这个名字?” “我就叫汐儿啊?” 沈崇怀小时候就这么叫她,现在还怕这么叫她。怕勾起心里的悔恨,怕她恨自己。 他捏紧了手,“不能让别人这么叫你。” “为什么?” “不能就是不能。” “祖母也这么叫我。” “……我是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