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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卖(3 / 3)

沏好的热茶,换下了她手中的空杯。

算丫头还有点良心,葛大夫哼了一声,接过茶杯不顾茶水温热地猛地灌下一大口,才开始将身上的装备一一卸下。先是绑在腿上营造左右腿不一致的沙包,接着是花白的假发髻,最后是那凹凸不平的□□。

“你可别乱扔。”四月猛地后退一步,恐惧和嫌弃地躲开葛大夫扔到脚边的□□。其他她偶读可以忍受,唯独脸上那个东西不可以,看一次怕一次。在和四月斗嘴期间,葛大夫终于把伪装都拆除完毕,从内室再出来时候已经是个换上了干净衣裙的有着健康油麦色的清爽姑娘。

“何必呢?”明明就是女子,却整日要装扮成一个老妪,不累吗?

“混口饭吃,没办法。”葛大夫不以为然的坐在凌挽馥身旁,搭凌挽馥的手为她诊脉。因为某些原因,葛家向来都是凤宜阁的专属大夫。葛大夫原名葛姑,深爱医学,从小就跟随父亲学医。因世人将女子行医视为晦气,她哪怕空有一肚子学问,都不得施展。父亲去世后,她便化身老妪混迹西市,成为了一名黑医。她性格怪异,诊金高昂,又爱行他人之不能,但是医术高明,尤其以女科最为显著。一般百姓请不起她,青楼女子不巧落下珠胎,或者某些闺阁女子妇人结了孽缘,都喜欢偷偷跑来找她求一副药,寻个法子,她的萱草花就是为此而生。萱草花又名母亲花,萱草花枯萎,母子的缘分就是来不及见面就要终结。。外面的人会称呼她葛大夫,葛老妪,只有少数的人才会知道她原名,称呼她为葛姑。她是医者,在萱草花放下那一刻,她也是一个女子,以难以向世人言明的方式祭奠着她对世间女子无奈的哀叹。

“你都自称是仅仅混口饭吃,那么天下就不知有多少人要饿死街头了。这回又是哪位贵人?”手上沾黑的活,报酬又怎么会少。不用说别的,凤宜阁每月给葛姑的诊金就很可观的。

“你也知道,我这不兴问这些。银两给足了,问题解决了,钱货两清。其他的前因后果,向来都不重要。”

葛姑又问了几句凌挽馥日常的饮食,满意的点点头。闫楚禛是个贴心的,将人照顾得很好,该注意的一个也没落下。在等着葛姑写药方之际,凌挽馥闲来无事,随手就拿起了葛姑扔在桌上的钱袋把玩。墨绿色的袋子布料柔软,在手中浮动间有着暗光,上面是常见的如意金色线纹。袋子鼓鼓囊囊的,倒出来全部都是十足的金锭,看来又是一个富贵的人家。凌挽馥仔细掂量着钱袋,眼色沉沉,陷入了沉思。

“喜欢就拿走,里面的银子留下就好。”

拿了额外的东西,诊金自会是多给的。除了诊金,凌挽馥还给她带来了上好的茶叶。葛姑喜欢茶,但吃穿不讲究,喝茶习惯如牛饮水,再多的茶叶都不够。凌挽馥每每过来,都会带上一些。另外,还有阿兰拜托的十两银子。阿兰的弟弟刚来京中的病就是葛姑给治好的。尽管葛姑说过,姐弟两是凤宜阁的人,算是每月的问诊,不用额外支付。阿兰还是坚持分期支付。

“你拿着吧,我都说不听。你就不要浪费口舌了,你要是不收,我想她会爬过来。你也知道,她还在养伤,还不容易能下床了,很快就要成亲了,你总不好让她被抬着去拜堂吧。”

切,又是个死心眼的丫鬟。凌挽馥有钱得很,还需在乎阿兰那几个钱。正所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丫鬟,都是石头一样固执的人。女子有孕,本就不能操心太多。不是要紧的,就少管些吧。葛姑还想着是不是要多交代几句,可惜人已经掀开帘子走了。罢了,罢了,都是不听劝的,都是让人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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