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放着一把匕首,随手抽了出来,莫少喊了张运来一声,张运来瞬间跑过来,将小妾手中的匕首,夺了过去。
没了防身的利器,小妾慌忙从发髻抽出个金簪,朝莫少刺了过去,这一下,扎在莫少下巴,划痕不深,但也见了血,若不是他刚刚甩开一下,这簪子,正中他的脸。
莫少心道,薛将军的女人,果真性子烈,够味儿!这女子,疯起来不管不顾,若真被个女人破了相,他会被人笑掉大牙。
尽管此刻,不宜有其他男子在场,以防自己受伤,莫少顾不得避嫌。莫少冲张运来喊道,“你过来守着,若她再敢乱动,用她的匕首,划花了她的脸,不必留情!”
张运来硬着头皮走到屏风前,低头应了声是,小妾登时不敢动了。
张运来万分尴尬的站在离床榻几步距离。
见小妾不再挣扎,张运来退后几步,隔着屏风,他看到了一角。榻上的女子,寝衣本就淡薄,被扯开了,殷红色的心衣隐隐看见边际,大片白皙的肌肤露出来。
不敢看主子的女人,随从转过身,不再看寝室内的情景。
小妾的衣裳,被一件件的扯落,扔在地上,那件殷红色的心衣,被莫少随手扔到张运来脚边。
小妾嘤嘤的哭泣声,夹带着求饶,张运来觉得分外臊得慌,他朝窗户处,又后退了几步。
主子欺辱女人的行径确实不妥,可是主子做事,哪有奴才质疑的道理。
半夜过去,小妾被折腾的散了架,莫少贪欢到天亮,才离去。
莫少餍足后心想,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还真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