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响地,说回来就回来了?这次回家来待几天?” 陆亦轩笑笑道:“爸,这次回来,一直待到你们烦了我为止!” 陆铁柱撇撇嘴,毛巾往脸盆里一丢,就这么赤着膀子走到正屋窗台下,取了放在窗台下的茶水壶,嘴巴直接撮在了茶水壶嘴上,咕咚咕咚咕咚,一口气狂灌了大半壶的凉茶水。 喝了一肚子凉茶水,这才脖子一扬,有点不受控地打了声气嗝。 跟着,陆铁柱又从窗台边,抓起一杆尺许长的旱烟杆,旱烟杆头往吊挂的旱烟袋里一杵一勾,已经手脚动作麻利地从旱烟袋里挂了一袋旱烟沫出来。 咔哒~~~ 铝皮壳的煤油打火机一下子打着了火,凑在了旱烟杆前端,滋地猛吸一口,顿时旱烟杆前端灌着的旱烟丝燃着了。 陆铁柱坐在了正屋窗台下。 陆亦轩干脆也是不说话,蹲在了一旁,静静看着爹老子心满意足地抽了一大口味道真不怎么好闻的旱烟丝。 浓烈地烟雾自陆铁柱的口鼻间喷了出来。 此一刻,吞云吐雾的陆铁柱,真有种高手寂寞的风范,像极了江湖中隐退已久的大侠,被后进小辈捉到行踪,逼迫上门来的感觉。 滋~~滋滋~~~ 不几口过后,一杆烟丝已经燃烬。 陆铁柱反扣了旱烟杆,就着脚底板的布鞋底,梆梆梆猛敲了几下,将燃烬的烟灰掸干净了。 他道:“轩娃,爸知道,你是要让爸妈进城去享福。 可你也看见了,你爸就是属泥腿子的穷命,享不了大城市里的那种福,真是享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