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云清敲了敲阿舒;头:“小声一点,我听得见。” 云清和贺池用膳不需要人伺候,阿舒捂着头跑了,表小姐不知用什么熬;,闻起来就又酸又苦,他不提醒一句少爷怕是不会喝;。 反正贺池用糖哄他吃药这种事也做了不是一次了,云清索性破罐破摔,自己去拿了罐糖过来,隐约飘出来;味道简直让人想要屏住呼吸,要不是这是黎风禾亲自熬好送来;,他绝对不会喝。 云清端起来,想要云淡风轻地一饮而尽,却被酸苦;味道激得皱紧眉头,连塞了两颗糖才觉得缓过神来,还没吃饭,云清便觉得自己已经饱了。 一盅便是两碗;量,云清抿了抿嘴里;糖,看着剩下;补汤,纠结了半晌才慢吞吞伸出手去,贺池看得好笑,抬手把剩下;端了过去:“喝一碗就够了,剩下;我帮你喝。” 云清松了口气,好歹是黎风禾;一片心意,他也不想浪费,反正是补汤,喝了也没什么副作用,便由着贺池去了。 晚间,贺池又自然而然地跟着云清回了房,云清看了看他,什么都没说,转进了屏风后沐浴,贺池见状在心底得意地甩了甩尾巴,开始思考哪日让元福把他;东西搬过来合适。 云清之前得空;时候便教过阿舒做牙刷、肥皂这些小东西,做出来给他们自己用,这些天他不在府中,阿舒闲着无聊做了不少,还无师自通地往肥皂里面加了香油,做成了香皂。 云清今晚用;便是阿舒新做;香皂,染了一身春日花香,贺池爱不释手,凑在他脖颈间闻了又闻。 云清被他喷在脖子上;热气弄得痒痒,禁不住笑了出来,他抬手抵住贺池;额头:“别闻了,明日便让阿舒给你做一块一模一样;。” 贺池顿了顿,抬起头问道:“你喜欢吗?” 云清诚实道:“对我来说有没有香味没有什么区别。” “那我不要。”云清不喜欢,他用来做什么? 云清手上一重,贺池已经又低下头去,他无奈地拽了拽贺池;头发,笑着逗他:“怎么越发像小狗了?” 话音刚落,他便觉得颈间一湿。 贺池又在舔他脖子上;那颗痣。 云清有些纳闷,不知道黑灯瞎火;贺池是怎么准确地找到那颗痣所在;位置;。 贺池刚才沐浴时便觉得身体隐隐有些发热,此时抱着云清,呼吸间都是他身上;味道,他只觉得身体里;热度越来越高,含着说不出;燥意,像要把人灼伤一般,让他只想离云清近一点,更近一点。 他没有开口,静谧;夜里,再细微;声音都清晰可闻,床帐中;气氛逐渐暧昧起来。 云清;反应起得又快又急,连他自己都有些发懵,贺池凑上来吻他;时候他还有些怔愣,却很快就被拖进了欲望;浪潮。 云清浑身发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来不及细想,贺池;手心有茧,动作也不像之前那样温柔,带着急躁,却让云清头皮发麻。 结束后云清喘着气发了半晌;呆,他回过神来伸手想去帮贺池,刚才贺池逼得又凶又急,他完全没能顾上别;。 云清伸出去;手却被贺池挡住了。 云清一愣,贺池已经又压了过来,之前他只是半身压在云清身上,云清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他整个人都压到云清身上,滚烫;触感明显到难以忽视,云清隐隐觉得身体又有些发烫。 贺池用手指轻轻划了划,低声在他耳边道:“阿清,可不可以?” 他从白天知道云清为他谋划了舰队开始,心里就一直燃着一团火,那碗补汤就像在烈火上浇;油,他在心底不停叫嚣着占有,却又克制地不停重复:要他同意才可以。 云清耳根发烫,刚刚冷静下来;心脏又怦怦狂跳起来。 床幔;缝隙透进一点微光,他恍惚间看见了贺池眼底汹涌燃烧;火。 他凑上前,用力咬了一下贺池凸起;喉结。 贺池浑身瞬间绷紧,脑海里;弦轰地一声断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