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 第一,哪怕是唐人,血脉也有稀薄之分。 第二,对古老诗句的理解十分困难,凭借东拼西凑研究出来的诗句,想要呼唤英灵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当然他们唐城也有不少的天才成功过,但更多的依旧得依靠圣器,依靠职业序章来展示实力。 只不过,他们的血脉界限也的确让他们在战斗中拥有了更多的应变的能力就是了。 沈宴都忍不住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他觉得最适合他的职业不是尸语者,而是一个诗人。 要是比念诗,他绝对能念死人,虽然打架的时候还一个劲念诗,颇有点让人难为情,但真要打起来了,都生死相搏了,谁还管这些。 就是不知道他们这个血脉界限是如何开启,如何运用。 不行,他得努力忽悠忽悠。 沈宴的小马甲凑了过去,小马甲的好处就是,想说什么都可以。 “唐城的朋友,你们喜欢研究古老的诗歌?”沈宴十分明确,他手上的筹码,但他得诱导对方知道。 “那你真是来对地方了,那位阁下全知全能,你要是有任何想要知道的古老诗歌,都可以询问,只不过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苏牧眼神明显闪了一下,全知全能? 不置可否,但这位阁下至少知道完整的逍遥游,这一点就已经是他渴望的东西了。 小小的代价? 和一位未知交易,怎么看代价都不可能小。 但上次那个叫赵澜的少年,似乎用一张旧日文献就换回来一条命。 若仅仅是一张旧日文献,他也能接受,甚至比起完整的逍遥游,一张旧日文献算得了什么。 但他不敢确定代价仅仅是这样。 苏牧的确要谨慎得多。 旁边的赵澜一个劲点头,伟大的阁下是无所不能的,就像他这次被拯救,就毫无安排的迹象,就像是十分自然的发生了。 但结果就是,他被毫发无伤地救出来了。 看看,这命运的安排,多么的神奇而毫无破绽,甚至都让人觉得那位未知都没有出手的样子,啧啧,实在让人感叹其伟力的不可思议,不可推测,不可名状。 一切的无法解释,在那位阁下面前,都是合理的。 沈宴还在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套近乎,不过这唐人暴露出来的信息很少。 但也并非完全没说什么。 “我现在在梵帝城。” “梵帝城最近因为一本书,有些混乱。” 他不说自己的事情,但对于涉及到的其他的事情,倒是愿意细说。 沈宴,卡帕,还有杰拉斯来了兴趣,梵帝城有些混乱? 沈宴赶紧让这人说说。 苏牧似乎想到了什么,带上了一丝笑意:“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你们知道《戈立安游记》下册吗?” “这书在梵帝城售卖得十分火爆,但教廷也没有想到,上面暗藏了两篇揭露教廷背后龌龊真相的文章。” 的确只能用龌龊来形容,和他们表明宣扬的出入太大了,那两篇文章看得人触目惊心。 光明的外衣,阴暗肮脏的内心。 怎样的恶魔才能做出那种事情。 “教廷自然不会承认上面的内容,现如今正挨家挨户收缉售卖出去的书籍,凡私藏者皆被称为异教徒,每日广场上烧死的异教徒就没有停过,私藏者的家人也必须在大厅广众之下跪在众人面前忏悔,唯一免去这一刑法的办法就是举报自己的亲人或者提供线索……” “提供线索者将得到神的恩赐。” 沈宴张了张嘴,这完全就是一种思想的强迫和扭曲。 生存在这样的一群人中,要么合流,要么被打为异端。 疯狂滋生。 光是想想,都觉得太可怕了。 苏牧:“教廷已经颁布教谕,戈立安游记下册的作者是异端中的异端,亵渎了神的圣洁和威严。” “已经下令异端裁决团的人不惜一切代价进行捉拿追捕。” 线索自然有,印刷售卖此书,那么这个作者肯定会来收取费用,只要通过这条线索追捕下去,就不怕找不到要制裁的人。 沈宴和卡帕都知道这本书的作者戈立安是谁,听得都有些膛目结舌。 教廷这是要去马蜂窝啊,劝都劝不回来那种。 倒是杰拉斯大主教,笑得十分瘆人。 这或许是他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