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一步弱化这三个目的,也会让乔岚和乔亭在徐州境内对前两个目的再进行一番舆论强化的。 总之,现在不仅处在幕后,还处在了进退之间最有利的位置。 郭嘉朝着乔琰拱了拱手,对放乔岚乔亭,以这等四两拨千斤的手段达成了目的深表叹服。“君侯现在需知会麋竺应允张懿,而后等着张懿的使者来到长安,就已经够了。” “说不定……”郭嘉了乔琰和张懿之间的旧怨关系,又补充了一句,“说不定君侯还能在朝堂之上再表现一副大公无私的态度。” “奉孝,过犹不及啊。”乔琰调侃道。 这就纯粹是此番变故的附加产物了,要不要再用此事来加深旁人对的印象,完全是可做可不做的事。 比起考虑这件事,乔琰倒是更乐于做另的两件事。 “现在,往并州方向发两条消息。” “其一,令征东中郎在行山隘口做即调兵的举动。” 自己知道,暂时没有兵的打算,但袁绍又不知道! 去年也是秋收之前兵的关中,今年兵精粮足之下要直接进攻冀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总之麴义做兵的架势,袁绍就不得不更多的注意放在戍防于行山一线 ,没这个亲自插手徐州战况的机会。 这既是给刘备入徐州再提供一项帮助,也是给张懿减少一点对手的压。 也或许,这也是在干扰邺城朝廷的精神状态呢? 继续说道:“其二,我那两位侄女在徐州的作全部告知于上郡的那两位。” 乔岚张懿从这片徐州乱局中挖掘来,也麋竺在恰到好处的时机引到了张懿和周瑜的面前,乔亭则了以孔明灯给笮融造势的方法,又在广陵郡亲亲礼佛之说制造舆论,促成了陶谦之死,这些在乔琰看来都是可圈可点的表现,一时之间也难分个高下来。 但如果没记错的话,李儒和贾诩之间有一场带徒弟的比斗吧? “让他们两个决断个胜负,输的那个来长安走一趟,要是互相说服不了对方,得结果,那就一起过来。” 乔琰话说到这里忽然一顿,“等等,我忘了……之前文和说过,原本就该当让他在秋收之后来长安的。那不管输赢,他都得过来了。” 秋收至,长安的各项事务又要进行细致的划分和推进—— 这两个人有手有脚有脑子的,凭什么继续在上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