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今行事保守,却在早年间自有一番强硬手腕,可他的儿陶商陶应都是软弱脾,是不肖父。 那陶商和陶应兄弟二人如今有三十岁的年纪了,却都是并未出仕的状态,显然不是做父亲的想要磨磨孩心性这样的情况,而是陶谦已经意识到,他的两儿确实都不适合混迹官场。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便是如此了。 回道:“或许这君侯来说是好事呢?” 大司马这位置太特殊了。 在如今刘虞在位、下又尚显动乱的时候,这大司马的存在还有其必然性,暂时不会遭到什么非议,可一旦在位的是一有能力又年龄不大的人时,大司马所代表的成了一出芒刺在背的威胁。 刘扬的心态不稳、实力不强恰恰有效避免了在皇位交替之际,大司马被清算夺权的可能。 毕竟……他没这本事吧。 “现在想这些还是太远了。”乔岚道,“比起关心此人,还不如想想,当我们到了徐州后,要从何处着手。” 按照君侯在给麋竺送出的回信中所言,麋竺可在笮融鲍鸿给出利诱,并他发起第二次邀约后同意前往广陵,但答应参浴佛会,其余的不急于承诺。 若笮融所图不过一广陵郡而已,那么麋竺是否入场都不影响笮融的行动,等到乔氏姐妹抵达,大约在广陵或者是在徐州官场上会有一番动作。 若是笮融所图甚大,麋竺的短暂拉锯表现反而才是取信于笮融的办法,恰好有了一段短暂的筹备期。 这正是乔氏姐妹能从中展开行动,为长安那边谋求利益的最好时机。 不过,这段期限并不是无限的,所以们必须早早地选定一切入点。 这切入点能否展开,确实得等们抵达徐州之后再进行第二轮的评估,却总好过到了徐州之后面着几郡一头雾水。 乔亭回道:“阿姊说的不错,是……我们此番前往徐州既是合作是比斗,不如你我各自将自己想着手之处写于纸上,相互一如何?” 面妹妹这权当沿途解闷的挑衅,乔岚并未多言,已从车中的小柜内取出了纸笔。 两姐妹都并未犹豫地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答案,而后朝着方举了起来。 妹妹乔亭的那张纸上写着“陈登”二字。 徐州的典农校尉,出身下邳陈氏的陈登。 而姐姐乔岚的纸上赫然写着令人意想不到的名字—— 张懿。 前前任并州刺史,张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