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震惊众人。 “卧槽！真的吗？蔡琰为疯了吧！” 聂文人都傻了：“3队天天抓叛徒，结果最大的二五仔竟然这么醒目？？” 简直是3队的耻辱！ “3队没揪出他，倒也不意外。” 商南对此接受良好：“余荼判断叛徒的重要逻辑，就是利益——背叛调查局，是否有利益可图。有些为利，有些是为了家人。” 虽然调查官都经历过层层选拔，但调查局的规模庞大，发展至今也经有几万属员，比起调查官，其中更是普通人。 而他们也有家人，也有感情和弱点。会被其他污染机构或暗中势力盯上利用，并不意外。 只要遵循最基本的逻辑，容易就可以逆推敌人的想法风格，找到敌人本身。 余荼这些年间用这个方法找到的叛徒，不计其数。 但在商南看来，其中却也有着最大的漏洞。 “余荼自己是结果主者，就下意识会认为所有人都少与她相似。但蔡琰为，他不一样。” 商南说起仇视自己的人，依旧声线平静：“他恨我。蔡琰为的最大目的，就是压过我。” “他参与黑市，也不是为了钱，而是能找到一个途径，将他截获的污染物送到各个科研所和实验室手里。” “处理其中买卖的是陆晴舟，而污染物的供给源头之一，是蔡琰为。” 商南丝毫没察觉自己扔下一颗重磅炸.弹：“蔡琰为的合伙伴，就是陆晴舟背后之人。” 宴颓流瞳孔紧缩，随即面露厉色：“又是那家伙……等我抓到他。” 她咬音极重。就算没有说完后半句话，却也让人清楚意识到她的想法。 “占据主导地位的是那幕后之人。至于蔡琰为。” 商南眼神漠然：“只是被那位【先】找到弱点，加以利用的工具。” 蔡琰为自以为这是自己攻击商南的大计，是他利用合方的金钱资源，为自己办。 可在局外的商南却看得清楚。 ——被利用的，从头到尾都是蔡琰为。 甚至对那位先而言，蔡琰为的利用价值，不一定比陆晴舟要。 “你在期待谁？没有人能来救你。” 幽深海洋的阴暗之中，祈夜缓缓俯下身，咧开笑意看着跌坐在地的蔡琰为，说出了与商南同样的判断。 “你以为自己聪，将合伙伴玩弄于股掌之间？蠢货，从头到尾，你都被利用得彻底——脱离了调查局带给你的价值，从你的身份暴露那一刻起，你对幕后之人就经毫无用处。” 蔡琰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心脏颤抖：“你胡说……” “那就来试试啊。” 祈夜咧开唇角：“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要么说出一切，获得调查局的庇护。要么，我会对外散布消息，就说你知错就改，戴罪立功，把所有都告诉了调查局。” 蔡琰为惊怒：“我没有！” “你是没有，但，谁知道呢？” 祈夜眼神悲悯：“你的合伙伴，是会听信你一面之词的天真孩童吗？” 祈夜的问题在耳边响起时，仿佛一声惊雷，蔡琰为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你放心。” 低低的笑声仿佛是从地狱传来：“我一定，好好的，帮蔡局长宣传你的功绩，务必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荣耀——浪回头，弃暗投的故，谁不喜欢呢？” “不！” 蔡琰为的惊恐撕心裂肺。 没有让商南等太久，不过片刻，海水的黑暗就开始慢慢退潮，重归之前的清澈。 而祈夜和蔡琰为的身影，也重新出现了众人面前。 只是与之前的倔强相比，蔡琰为眼中经彻底没了光。被祈夜拽在手里，仿佛是一团烂海带。 看得白翎羽啧啧称奇，对祈夜的畏惧又加了一层。 就算之前是困兽之斗，但蔡琰为好歹精气神还在，长久担任上位者所养成的威严气场没有散。可短短一刻钟，消失再出现，蔡琰为却经被彻底击垮了心智，看上去失去了所有活下去的动力。 白翎羽背后一紧：“……祈夜，好可怕。” 聂文心有戚戚的点头：“你平时脑不好用，现在倒是难得说了一句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