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枭希望你能接手花帜。” 赵西来看着自己的儿子,“扶持你, 这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不去接触陆南栀,是因为接触陆南栀的危险性太高, 夫人痛恨长久基金会,一旦蛊惑失败,那么枭将承担毁灭性的打击。 同样的……在花帜派系中,还有谁,比赵器更适合接触? 没有了。 然而枭最大的错算,就是他高估了赵器的野心,也高估了赵器的胆量。 “那天晚上,你被打的那天晚上……去老城区,是去找枭了。”赵西来的话语里已经没有了询问或者反问的意思,他直接以陈述句,把赵器所隐瞒的真相,一点一点抖了出来:“他给了你精神类的封印物……而且不是第一次,之前南栀有一段时间患上了‘失眠症’。乌鸦的暴怒,也跟那件事有关。他在寻找凶手,你应该庆幸,没有留下证据。” “不然……他真的会打死你。” 在这一刻。 赵器觉得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裂开了。 他看着自己的父亲……只觉得这不仅仅是一座压在心头多年的大山,更是一座笼牢,父亲看着大都里发生的一切,自己做的所有的所有,都瞒不过他的视线,那些小伎俩,小心思,只是他不愿意点破而已。 “是的……” 赵器缓缓站起身子,他笑了笑,坦白道:“自由礼堂的事情,是我做的。” 说出这一句话后,心中那块千斤般的重石,一瞬间放下了。 如释重负。 “你想杀死陆南栀,继承花帜。”老人看着自己的儿子,依旧没什么表情。 “不……” 赵器觉得自己的浑身上下,都变得轻快起来,手指似乎也不再发抖了,他一伸手就将衣襟内侧的那串项链取了出来。 “我用的是这件封印物……” 赵器入魔般的望向项链,喃喃开口:“只需要佩戴一小会,意识就会永远的……被放逐。” “放逐精神,怎么能算是……杀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