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体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最终停在墙根,抽搐几下没了气息。 这份录像也像那只猫一样,尘封着。 如果不是因为钟意,她也不会再去启封他。 “随意!” 谢以安笑了。 真不愧是孟恂初看上的女人。 比起他们谢家的确实有几分胆色和魄力。 “静候苏小姐佳音!” 对面的老六放下盖碗,待谢以安挂断电话,皱着眉疑问,“苏小姐?” 谢以安看起来兴致不错,拿起公道杯,反过来给老六添茶,声音不温不热的说道,“苏清河!” 老六恍然。 苏清河啊,难怪。 她可是第一个在谢以安要对谢家动手的时候,机缘巧合中为他添了一把火的人。 要不谢以安这家主的位怎么可能这么早坐安坐稳。 说来,这事谢以安还欠苏清河一个人情。 谢以安把盖碗拿过来,提起开水壶往里头注水,自己开始泡茶,轻笑道,“这位孟太太,长大了!” 不再是他们初初认识缩在墙角抖成筛子那样。 “那可不!”老六抿了一口茶,笑着符合,完了又开始感慨,“那八千万,我到现在还心疼呢!” 孟恂初剐了他一眼,“管不好手底下的人,该你长点教训。” 捡到张卡就敢刷。 和谢家那帮违法乱纪的下作之辈有什么区别。 “她伤了谢煊眼睛这事没问题吗?” 老六大概能猜到苏清河给孟恂初打电话的缘故。 苏清河致使谢煊眼睛失明是铁一般的事实。 她如果选择公布这段,到时候肯定会牵扯出更多的事情。 谢以安不以为然,“正当防卫,能有什么事!” 老六琢磨了下,好像也是。 没准还能给她助一把力。 谢以安喝完杯子中的茶水,起身扣上外套的扣子。 老六不解追问,“拍卖会还没结束呢,去哪!” 谢以安嘴角勾起,“回香港陪孟恂初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