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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下课，许意等教室人散去后一个人离开。
“怎么了？”
梧桐树荫郁郁葱葱，阳光穿透缝隙，影影绰绰的打在面前的人身上，光影斑驳。
周燃看着这个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转身和自己对视的人。
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就单单只是死死的盯着。
“为什么要跟着我？”
除开进校那天早上，这是周燃第二次听到许意的声音。
长时间不说话，声音小而无力，听起来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又有点不太一样。
周燃挑眉，“这条路只有你能走？”
“你今天一直在看我。”
盯了太久，许意眨了眨眼，眼皮下垂，又恢复了最常见的那副模样，孤僻冷漠。
等了几秒没等到周燃的回话，许意没再和他僵持，转身继续向前走。
校门口一位老妇人提着食盒，翘首以盼，面色很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