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耻辱,但眼前闪过他那日刺她的情景,还是不由得弯了膝盖。
好在,萧琮及时说了“平身”。
他今日身着月白直缀,袖口绣了两片竹叶,若是能带上浅浅的笑容,定然是一副温润如玉朗月清风的贵公子模样,可惜偏生冷着脸,这月白的袍子便衬得他越发泠然清冷,不可接近。
谢之玉嗫嚅着小声喊出“殿下”二字,踌躇着并未上前。
萧琮静静打量着她,一双眼眸清冷剔透,又如墨玉深潭一般不可捉摸,他并未开口。
反倒是月离轻轻拽了拽谢之玉袖子小声道:“小姐,您之前一直唤殿下‘太子哥哥’的。”
嗯?
谢之玉在心里瞪大了眼睛。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神马?
但她脸上没甚表情,甚至还微微带着礼貌的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