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子人呢?” “他在黑河对面的布拉戈维申斯克外郊,再具体点的我可就不清楚了。你问这个干嘛?” 是真的不清楚还是不想说。 浅仓微微阖眼: “……没事,你还是先调整一下作息吧。可别把觉留在轮到你开车的时候睡。” “你怕什么,有智能系统在呢。” 罂粟边打哈欠边回嘴,一转身,就看见古柯正死死地盯着正坐在西蒙斜对角发牌、面色苍白且颇为神经质的中年人,脊背微微向后弓起,像是一只被人踩走了尾巴的小兽,愤怒又忌惮——她一向措置裕如,除了毕业考和……就没有什么能挑动她那稳如泰山般的防线。而当他顺着她的目光滑向男子的侧脸时,他在霎时就明白了她是怎么了,但这里人多眼杂,他也不方便提醒他的搭档。 于是,他就半提半抱地将人扶上了楼梯,边走边冲着浅仓点头。 浅仓由川:…… 快滚,谁要管你们去哪儿。 两人立即头也不回地无声上了楼,直到两人回了自己房间,古柯才慢慢恢复了正常,可眼神依旧空洞,她像个提线木偶一点点扭转头颅: “阿木,他们快要发现你了。” “那会害怕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她已经没有后悔的资格了。 他也一样。 “那就不必去刻意回想之前的事了,毕竟它并没有发生,不是吗?” 是 但她还是觉得折胶堕指,此地的空气也正从外向内的挤压,一点点地让他们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