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扭过头看她，“你答应了？”
“嗯嗯！”她用力点头，若不是头发还湿漉漉垂着，几乎都要把辫子甩起来了。
对上她格外亮晶晶的双瞳，贺若迟微微怔忡，“……你这么开心作甚？”
宝璃不假思索道：“因为你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
第一个？贺若迟微微蹙眉。这小妖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也许是感同身受，他无意识间便柔和了目光。
然而下一刻，他便盯着宝璃快乐的样子皱起了眉。
不对！这小妖之前明明和那个光球提过她的父母，言谈间明显非常受宠，她的过去怎么可能不受看重？
除非……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是为了引起他的怜惜。
那么，之前所谓的不答应，也是为了这一刻铺垫？原来攻略早就开始了！当真是诡计多端的小妖，连他都差点上当！
宝璃正开心呢，发觉贺若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她困惑道：“怎么了？”
贺若迟的确很不爽，但……他绷着脸开口道：“没事，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