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发新任务了?”
程知挠挠耳垂,笑道:“没有,你想多了。”
“我是看铺子生意越来越好,估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自己开店,便找夫子要了点认字的书学学,免得到时候被人坑。”
“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你也不用背着我啊,弄得我还以为你又独自去完成新任务了。”
殷梦回身拿起桌上的书道:“神神秘秘的,你该不是怕我认得比你快,觉得丢脸吧?”
“嘿嘿,倒也是有那么一点儿,毕竟你学东西总是比我快,所以……”
他连忙收起桌上歪七扭八的字,憨笑道:“梦梦,你还是去做药吧,我得赶紧把这些抄完,不然夫子要罚我了。”
殷梦低头看向那堆字,点头附和:“也是,你这字夫子怕是看了都头疼,我就不打扰你练习了。”
“不过,今日你去找夫子时,记得帮我也带两本识字的书回来,我可不想出门被人骗。”
“可是你还得做药,这样会不会太累了?要不还是等新铺子弄好,你得空的时候再学。”程知柔声建议。
“那可不行,你都这么努力加夜班,我怎么能落下?你等我一会儿。”
殷梦转身飞奔回铺子,装满布袋子递给他道:“你把这个给夫子,就当是我借书的租金,一月后归还。”
“好吧,我今晚就送去。”程知轻叹一声,抱着那袋子回了房间。
自此,两人心照不宣地白日经营、夜间学习,谁也不耽误谁。
有财见自家公子不仅没放弃,还越学越来劲,心道还是姑娘厉害,难怪公子要自己跟着姑娘做事,以后他也要更努力才行。
深冬将近,药铺也越发忙碌。
为了能让病人当日就能拿到药,殷梦斥巨资再次升级制药速度,又给大虎多添了些人手,将药材田扩大了三分之一。
每日天不亮她便起床制药,将药房几个抽屉装得满满当当,这才开始用早饭。
这日午后,有财一脸慌张跑到她跟前:“姑娘,怜月姑娘又带了个重伤的人来。”
“阿清吗?”殷梦立刻找出止血阵痛的药片问。
“不是,那人就是阿清背进来的,跟在后面的还有个姑娘,束着你前几日那种发髻。”
有财压低声音又道:“我看那人伤得很重,老张已经让人把他送到药房里诊治了。”
送到药房?看来确实伤得不轻。
殷梦放下药片,转身便奔向后院。
刚跨出门槛,她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丸子头,站在门口探身似在找些什么。
莫非她就是程知先前猜测的另一个穿越之人,还是叶公子苦追无果的人?
“奇变偶不变?”
“宫廷玉液酒?”
两人同时抛出问题,很快相视一笑。
“真的是你!”殷梦激动地抱住她,“总算是见到另一个亲人了。”
“来,你坐这儿,我们慢慢聊。”
推着她来到石桌旁,殷梦将这些日子的苦水全都倒了出来,两人聊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才停下。
“想不到你比我还要惨,一个人在这里生活肯定很辛苦吧?”
杨思浅笑摇头:“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如今我还遇见了你,以后也算是有个自己人。”
“我的饭馆就在曲春桥对面,只要你来,我随时欢迎。”
殷梦双眼发亮:“那可太好了,日后你的药我也包了,咱们也算医食无忧!”
“好啊!”
杨思起身往药房走去,忽地想起什么又回身道:“刚才我们说的那些,你别忘了告诉程知。”
“不管他知不知道,小心些总是好的,趁此机会你也能探清他到底想做什么,日后携手并进不是更好吗?”
殷梦点点头:“嗯,我明白,今晚我就问问他。”
是夜,她特意找到程知,反锁房门拉着他走向里间。
“梦梦,你这是做什么?”
程知被他拽住胳膊死命往前拖,刚走床边就被她一把推倒仰躺在被褥上,刚想爬起就被她欺身而上。
“你怎么了?我,我还得完成夫子布置的练习,而且你不是一直不同意订婚的吗?”
他红着脸小声道:“现在也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梦梦你先起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殷梦利落站起,从腰间抽出秤杆抵在他下巴轻笑:“你倒是挺会想,不过我也实在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方法。”
“要不是怕你半路借口跑掉,我何必费这么大劲捆着你。”
程知挣了挣手腕,这才发现自己已然成了仰天的王八,任人宰割。
“梦梦何出此言?我实在是听不懂。”
“别装了,现在我问你答,申辩留在最后讲。”
殷梦端来圆凳坐下,秤杆直指他面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