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自行车的车把手。
“不记得他了?”魏爷爷笑,“你们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家家呢!”
夏薰遥遥站着,一言不发。
周流光有点没耐心了,自我介绍:“周流光。”
与此同时,她忽然唤了一声:“阿昱?”
周流光一愣,一股电流从耳膜钻进骨缝,她声音太糯,叫得他心口一阵发紧。
何况,已经没有人这么叫他了。
夏薰扬了扬嘴角:“原来,你就是阿昱?”
他没说话,只看着她。
魏爷爷大喜:“原来你们见过了?哎呦,那可太好了!”又对周流光说,“那个,要不你们说会儿话吧,我先回屋给你做宵夜。”
周流光没说什么,姿势不变站着。
等魏爷爷进家了,夏薰想了想才说:“我好像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大名。”
没等他说话,她又很快补充:“但是现在知道了。”
他还是不说话,或许是因为夜色的原因,他的眼眸很暗,看向她的时候,她忍不住紧张。
她不想让他看出她的紧张,很快又说:“你长大了,也瘦了,高了好多。”
“废话。”他终于开口,冷不丁蹦出一句。
他睨她:“你没长?”
夏薰愣了愣,犯傻似的笑了。
周流光不知道她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转身想走。
她在身后叫住他:“所以,你是因为认出我了,才帮我的?”
他脚步一顿,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是指哪次?”
他居然接话了。
夏薰莫名激动,忙问:“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撷花节那天,在江边见你,想给你打个招呼。”周流光比想象中回答更快。
但他没转头,夏薰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他又说:“结果没想到您投江欢迎我。”
“我不知道身后有人,吓了一跳。”她解释。
他讽笑一声,阴阳怪气:“是啊,您哪记得我是谁。”
夏薰一怔:“我……”
可周流光反手“吱嘎”一声把门关上了。
夏薰只听门闩“嘭”地插进门里,接着是脚步声渐远。
这场叙旧,以她的语噎结束。
但是怎么能怪她呢?
他这个人里里外外,哪里不是脱胎换骨了?
她认出来才见鬼了。
…………
夏薰回到家还是一直在想周流光。
吃宵夜的时候想,洗澡的时候想,做作业的时候演草纸上不自觉就写了他的名字。
没办法,这场久别重逢,没有熟悉,只有冲击。
她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打算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谁知一抬头,猝不及防看到对面二楼,一个赤.裸着的,白的反光的,腹肌明显的肉.体。
她惊呆了。
刚想移开眼,好巧不巧被一个眼神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