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醒呢。”
“不用,邵爷爷,我想吃院子里面的葡萄。”她觊觎那院子里面的葡萄,想尝尝跟空间内的有什么差别。
“也行,先吃点葡萄,等他们两个再一起吃。”
邵光荣拿起剪刀,带着她来到院子里。陈默喜欢哪串,邵光荣就剪哪串。
“这是爷爷自己种的吗?”
“是的,这是我几年前,跟墙里面的要的葡萄藤呢!种了五截儿,活了三截儿。”
陈默点点头,她很快就懂了邵爷爷的意思,跟墙里面要的葡萄藤,自然就是红墙之内了。
至于哪个红墙,那就不用说了。
邵光荣带着陈默进了厨房,一颗颗地摘好葡萄,用清水仔细地冲洗。
这是陈默第一次见到邵爷爷进厨房。
“种葡萄,剪葡萄,洗葡萄。我觉得邵爷爷的人生此刻正是最好的时候了。”
“哦?默默跟爷爷的想法一样。时不时啊,有老战友,老同志来问我,怎么会想到退休,他们很不理解。我都是笑笑对他们说,等他们过几天我这个日子,他们就理解了。没想到,默默竟然比他们先懂得。”
“邵爷爷,那是因为默默不曾尝过权力地位的甜头,不需要取舍,自然懂得。刚才邵爷爷剪葡萄的时候,默默脑子里面浮现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