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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3 / 3)

所刺,是也不是?”

李右监敏锐地抓住了她话中破绽,“左撇子犯案时故意用右手,这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殷陈看向霍去病,霍去病已经将案件信息看完,将书简攒在手上,摇了摇头。

“殷陈,你可还有旁的要交代?”李右监继续道。

殷陈蔫了一般垂下头,“并无。”

李右监提笔正欲在审讯记录上签字,却听从方才起一直沉默着的霍去病开口道:“李右监,案发时为何你们恰好在那处?”

“君侯有所不知,我们一行五人从南陵处理公务回来时忽然下了暴雨,黄昏时刻才路过破屋时,听闻有人大叫‘杀人了!’我们便立刻赶去,瞧见了满身是血跪在死者身边的殷陈。”李右监站起身拱手答道。

“那目击者现在何处?”他又淡声问道。

“在我们擒人和救人时,那人早已消失不见。”霍去病这一问让李右监瞬间冷汗涔涔,也只得老实答道。

霍去病勾唇笑了笑,“廷尉府五人,竟让一个嫌犯从眼皮子底下跑了?”

李右监只觉两股战战,勾出一个极为窘迫的笑来。

当时情形混乱,天又格外昏暗,饥肠辘辘的几人只顾着将殷陈擒了,又留人看着现场,去通知廷尉正派人前来验尸,待反应过来时,却也没有注意到那人何时溜了。

本想着此案证据确凿,案件过程已经清晰,审过人后便可万事大吉,现被霍去病一番诘责,李右监觉自己饭碗不保。

霍去病却不再朝他发难,看了殷陈一眼,“你可曾暴露过身份?或是在长安惹过仇敌?”

殷陈回忆了片刻,摇头,“我在长安并无仇敌,昏时恰逢暴雨,我又带着箱笼,当时想着在那破屋将就一晚,待第二日天晴时再进长安,更遑论暴露身份。”

讯室昏暗,时有惨叫声自边上的屋子传来,霍去病背对着烛火,侧脸隐入暗处,那双锐利的眼却叫人不寒而栗,“你说你到长安目的是为寻亲,所寻是谁?”

殷陈抬头看他,“姨母,其名义妁。”

霍去病听到义妁二字时,面色微沉,“义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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