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成了……你,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接我的。”
“不要试图考验人性。”何遇凑近去,压迫性地咬牙切齿。
“我知道……我可是……是学这个的,比……你懂得多。”康有情每个字都听懂了,说的每句话的意思都表达清晰,倒是打着酒嗝呼出来。
何遇恨铁不成钢,掐住她的肩膀,在她锁骨上轻轻咬下一口。
“啊!”康有情惊呼。
卿嬨端着解酒汤站在门口,见了刚才的场景,闭上眼睛,悄悄倒退着出去了。
她应该在床底的。
“何顾问吃……美女啦!”康有情要不是现在没有力气,指不定得手舞足蹈控诉他刚才的罪行。
啧。
何遇抚着那牙齿印,轻咬出来的凹痕很快就消失了,只留下几道红印。
“给你个教训,以后喝多少咬多少口。”
“嘿嘿嘿……”康有情张嘴傻笑,这对她来说好像不算什么惩罚,又开始调戏一般胡言乱语:“那我……喝酒,你喝……我……的血,我一……人喝饱,全……家不饿。”
何遇没好气地凑近去,正想咬一口狠的。
不料,康有情一个翻身,把他撂在一边,挥挥手说:“今……晚不给……喝,你还得开……车呢……不准……酒驾。早点回去……吧,别让阿姨等……着急了。”
“行。今天先放过你。”何遇帮她脱了鞋子,盖好被子,把窗户关小了点,走出房间。
卿嬨坐在沙发上等着,见他出来,大眼瞪小眼一般。
何遇礼貌性说了一声:“她喝了半瓶红酒,半夜可能不舒服,麻烦你照顾她一下。”
“好。”卿嬨也说了几句客套话,让他路上小心。
送走了何遇,卿嬨走进康有情房间,看她又昏睡过去,拧着耳朵把她粗暴地摇醒,插了根吸管在解酒汤里,递给她喝。
康有情睁着迷蒙的眼睛,麻木地吸着汤。
卿嬨问:“你和何顾问才在一起第一天,怎么就亲昵到这个份上了?”
康有情吞了一口汤,似乎清醒了许多,说:“我们都认识很多年了,你以为我们是前几天才一见钟情、火速坠入爱河的吗?”
“那……你之前跟我说的要留在国外的那个暗恋对象呢?”
“……”康有情愣了愣,打了一个哈欠,说:“就是他啊。”
“哈?”卿嬨有些惊讶,随口又问:“有什么故事?”
“以后再说。我要睡觉了。”康有情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那你别吐床上啊,你吐哪里都是你自己明天收拾啊!”卿嬨告诫她几句,端起杯子,出门前还不忘问一句:“你不洗澡就睡啊?”
“等我睡醒了再洗。”
“要不要明天帮你请个假?”
“明天再说,别吵吵。”康有情干脆把被子蒙在头上,隔绝卿嬨的唠叨。
……
第二天,因为酒精的作用,康有情一觉睡到十点。
睁开眼睛花了一段时间回魂,康有情尖叫着起床洗漱,手机没电了,几乎要关机了。
她拨了一个电话给卿嬨,斥她怎么没喊她起床。
“你亲爱的男朋友让我帮你请个假,上午不用来了。”
“好吧。我再去睡一会儿。”康有情挂了电话,洗漱完毕,一头栽在床上补觉。
脑子昏昏沉沉的,酒精太伤脑了。
但康有情明显睡饱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看手机才到十点半,电也充得差不多满了,便拔掉数据线,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她打了一辆车,直奔七院。马路上刮着台风,但还不算大,天还算亮堂,只不过已经看不见太阳了。
在医院门口的小餐馆里吃了些肉粥,填了肚子,又买了一个果篮才上医院。
到了1302病房,康有情先在门口透过玻璃窗观察了一下,中间的病床住进来一个大叔,靠近门口的大爷和他的家属都不在,估计是拉去做检查了吧。最里面的何遇妈妈坐起来,似乎有了些精神,正在和一旁坐着的中年妇女说着话。
她拎着果篮,喜气洋洋地推门进去,对着詹善玲甜甜喊着:“阿姨好。还记得我吗?”
“是有情啊!怎么不在上班?”詹善玲没想到她这会儿会出现在医院里探病。
“今天早上请了假,没去公司。”
詹善玲对旁边的护工说:“高姐,这是我儿子的女朋友。”
“哦哦。是何律师的女朋友啊,真漂亮,你们两个真是般配。”高护工站起来,让出来椅子给康有情。
“来就来了,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詹善玲看到康有情手上的果篮,忍不住说她,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说:“过来坐,陪我说说话。”
“来,果篮给我吧,我去洗几个果子去。”高护工对待美女非常热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