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绕过这场派对走出校园。
中餐厅的节日气氛也相当浓厚，康有情正在嗦螺蛳粉，一群“小鬼”排着队走进店里，齐声对华生喊道：“不给糖就捣蛋！”
华生抱起糖果罐子，一把一把地发糖果。
一个“小鬼”闻到了康有情的螺蛳粉，捂住鼻子，指着康有情说道：“好臭啊！”
“不！怎么会！虽然闻起来臭，但这很好吃的！”康有情当着他们的面，嗦起了粉。
“小鬼”们领了糖果，谢过后，不顾及队形，乱窜着跑出店外。
吃完晚餐，康有情回去的路上遇到商业街“百鬼蹦迪”。
年轻人们似乎喝了酒，兴奋地蹦着跳着。
一个小丑在路边发糖果。
康有情经过，小丑主动抓了两颗糖果递给她：“万圣节快乐！”
“谢谢！祝你也快乐！”康有情张开手掌接住糖。
两颗交叠在一起，透明的包装纸裹着两片“奶片”，要不是粉色的，远看还以为是压缩面膜。
“康有情。”嘈杂的音乐里，康有情仿佛听见了何遇的声音。
下一秒，何遇从她身后伸出手掌，盖住糖果，顺势牵起她的手，将她带离吵闹的人群。
“诶！”康有情被他拉着走，踉踉跄跄地，躲避密集的人群。
走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他才停下。
“干嘛？”康有情一路上撞了不少人。
“你不知道不可以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吗？”何遇拉起她的手，掰开手指，劈头盖脸教训她。
“这是节日礼物。”康有情不解。
何遇看着不远处嗨翻天的人群，示意道：“你看那边。”
康有情朝他示意的方向望去。
那群人看起来异常兴奋，一个个随着音乐手舞足蹈、摇头晃脑，不管什么样的音乐，都有一个相似的舞蹈动作——疯狂摇头。
“你看这个。”何遇打开手机搜索一番，把内容给她看。
她只瞄了一眼。
画面上的糖果与她手中的极为相似。
“啊！”康有情心脏一紧，吓得手缩回来，两片糖果被甩到了地上。
周围来往的人沉浸在疯闹的情绪中，向他俩欢呼：“Happy Helloween！”
康有情躲在何遇背后，小心翼翼拉住他的衣角，强颜欢笑地回应他们。
等他们走后，何遇回头看了她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两颗“奶片”，走近垃圾桶，扔了进去。
康有情一边步步紧跟，一边尽力小心不与其他人有肢体碰触。
何遇转身，叮嘱她：“这里不同国内，凡事都要小心点。”
她捂着口鼻，拼命点头。
“回去吗？”何遇被噪音吵得脑袋嗡嗡响，连日来高强度学习，准备中期考核，他的太阳穴也发疼。
她又点了点头。
看着她攥紧他的衣角。
何遇手臂绕到她身后护着，与她并肩行走。
回到了寄宿屋子。
一进门，加西亚太太就从沙发上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到餐桌旁，拿起一个装满小零食的罐子，招呼两人。
“Morning and He, happy Helloween！”
康有情双手接过她给的小曲奇饼干，忙道谢。
何遇谢绝她的饼干：“谢谢。祝您也快乐！不过我不喜欢吃甜食。”
加西亚太太不由分说，非要把两块小曲奇饼塞给他：“我亲手做的，你必须尝一下。”
“好。”他留着一块，把另一块放在康有情手里，对加西亚太太说：“我尝一块就好。”
康有情当即撕开包装，吃了一块，猛夸她手艺好。
“啦啦啦！”朴敏敏打开房门，哼着歌，顶着一张吸血鬼魔女的脸出来。
“欧巴！万圣节快乐！”她朝何遇眨眨眼。
“你也快乐。要出去玩吗？”
“对呀，你要和我一起吗？”
“不了，我累了，祝你玩得开心，注意安全。”何遇打开房门，半个身子已经进去了。
康有情抢先洗了澡，她真的太累了，太困了，什么也不想干，也不理会李华给她发的商业街前线蹦迪情况，吹完头发，十点不到，倒头就睡。
晚上十一点，朴敏敏也回来了，商业街的音乐声音变小了，校园附近的街道重新恢复了平静。
康有情适应了阁楼的床，加上身心疲惫，这天晚上睡得格外香恬，但是被尿意硬生生憋醒了，迷迷糊糊地，她半闭着眼睛，缓缓下楼跑卫生间。
解决完后，困意再度笼罩着她的大脑，眼皮打架，她几乎是闭着全眼走出卫生间，走回房间的动作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她像梦游一样，熟练地打开门，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