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许榴抖了抖耳朵,方才还游刃有余的妖精在郎德面前就成了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兔子,只能任人施为。 “我生气,不是气你不听话,气你自作主张。” 年雪白身体微微发着颤,躺在深色产床上,映得一身皮肉愈发晶莹。 裙摆下两条细嫩的腿被迫分开,原蓬松的长裙在腿间露一丝隐秘诱惑的阴影。 郎德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抚摸上年的脚踝。 他轻轻松松就能将年的小腿完全环住握在手心里。 被橡胶手套触碰的感觉,就像是被冰凉黏腻的蛇碰到了皮肤。 那一块地方顿时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那双浸着泪光的眼睛里果然透一丝茫然。 “我是气你,让自己落入危险之中。” 他的手指缓慢地顺着年的小腿抚摸上去,许榴下意识挣了一下却被强硬地按住了。 许榴觉得自己像是一尾被按在砧板上的鱼。 “我下次不会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榴嘴上老老实实歉,但是内心里显然并不服管教。 “榴榴。” 郎德低垂着眼睫,满怀爱怜地着他: “我有没有和你过,你的眼睛,藏不住一点东西。” 他强分开年的腿,用什么冰凉的仪器禁锢住他的腿根,这样许榴就不得不微微挺着腰,双腿大开,像是个亟待分娩的孕妇。 这个姿势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悬空的后腰更是叫他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对不起。”他这下是的害怕了,细密眼睫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我也不会了。” “这次是心的。” 许榴这人,虽然智商不太够用,但是唯一的优点就是非常会审时度势,并且滑跪速度极快。 “我错了,你怎么,怎么罚我可以。” 许榴眨眨眼睛,可怜地着他,“你我吧,我不会反抗的。” 他抽泣一声,双手被捆在身后没有办做作,只能低着头很悲伤地着自己的肚子: “但是我的肚子里还有小宝宝,你小心点别把他掉了。” 郎德要被他的选择性怀孕给气笑了。 这会儿又觉得自己是个孕妇了。 郎德眼镜片飞快地闪过一丝寒光,他紧了紧手套,在掌心倒了一大摊冰冷黏液,他扯起薄唇: “好吧,那就让老公来替你检查一下,宝宝况怎么样了,好不好?” 许榴哪里能不好,话被他自己口了,在只能咬着牙吃这个亏。 他只好吸着气,可怜兮兮地着男人,语气软得能挤湿漉漉的水来: “那,老公,你轻一点。” 雪白睫毛掀着,郎德倒吸一口气,齿根咬紧了。 这只小坏东西。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贴合在纤细小腿,如同磁铁般牢牢吸附着,几乎让他弹不得。 郎德抚上温软皮肉,感受着这具完美的,如同神迹的身体在手掌下轻轻地发抖。 “别怕,别怕。” 郎德唇边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酥软雪色覆盖上一层晶莹的脂膏。 许榴的鼻腔里发一点猫儿似的哼声。 他受不了这个。 腿间似乎被推进了许多湿嗒嗒的粘稠液体,让他恍惚间好像整个人变得黏腻起来。 很不舒服。 他试图用脚尖却蹭男人的身体,可惜用力绷直了也只能堪堪蹭过男人的腰际。 “好冰。” 被禁锢在产床上的兔子抖着眼泪。 兔子受不了这样缓慢的刑罚,像是整个人被融化在这湿冷古怪的黏液里,裹着橡胶手套的指尖肆无忌惮地触碰他最敏感的地方,叫年鼻尖蔓延开一片湿漉漉的烟粉色。 这感觉太难熬了。 尤其是男人还是带着眼镜,一脸一丝不苟的禁欲模样,好像只是在一正经地给他检查身体。 倒像是许榴自己天性不堪了。 兔子抽着哭成粉红色的鼻尖,语气前所未有的柔软可怜: “我,我只是以为,你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