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要再招惹多少狂蜂浪蝶。 柳照雪声音便冷硬了一:“还不进来带皇帝回去?你们是死了吗?若是连自己的主子都照不好,依本宫,还是成全了你们通通打杀了才好!” 太后威,岂敢不听从的。 当即有人上来颤颤巍巍地要请程涧回宫去。 程涧冷静了来,一双眼睛却已经变得猩红,简直要滴血来。 “你别以为朕会就此罢手。” 柳照雪宽容地回以微笑:“那便等你什么时候成了气候,再与本宫论道吧。” 你,没有权力的傀儡,就是这样的。 没有自由,没有尊严,连自己最喜欢的人,也会被不说一句的轻松抢走。 而他甚至连抢都抢不回来。 像是一只狼狈的,落水的野狗。 什么皇帝,当得比太监还憋屈些。 程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睛上几乎蒙着一层猩红色的血雾。 他控制不住,只觉得天地间这伙人全都目可憎。 太后宫中的太监似乎都瞧着要比他这个皇帝要高傲些,拂尘轻飘飘搭在臂弯上,带着冷漠的,嘲笑似的神情: “陛,请吧。” 程涧的嘴巴里只觉得也渐渐地漫起狰狞的血腥味。 他冷笑了一声挥了挥袍袖还是走了。 “你叫,德全,是吧。”走出太后宫中,皇帝突垂眼了这个不识相的太监一眼。 “奴才德全,有幸得太后娘娘赏赐,在宫中伺候。”德全脸上露出轻慢笑意,也因此错过了皇帝脸上一瞬间的阴沉。 “赏赐?” 程涧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扯开唇间:“既喜欢,那朕也赏你什么。” 德全喜上眉梢,还以为连皇帝都要讨好自己,一时间飘飘便装腔拿调起来:“奴才不敢。” 程涧微笑:“你还能有什么不敢的,朕便……赏你一个全尸吧。” “就在这,杖毙吧。” 太监脸色骤变。 “叮咚!恭喜宿主大人,男主现在的事业心正在biubiu地往上涨,掌握天指日可待呢。” 许榴苦哈哈地躺在那一方压抑黑暗的空间里,缓慢地出了一口气。 皇帝和太后本来就积怨已久,他拿自己做这个导火线,不信他们撕不起来。 那阵吵闹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床上再度响起咔哒的一声响。 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许榴已经和柳照雪打了个照。 少年全身都是汗涔涔的,脸颊湿红,如同被碾碎了的石榴花,洇出娇柔靡丽的花汁。雪白前额上全是冷汗。 “可怜。”柳照雪起来好像很心疼似的,甚至直接拎着自己的袖口替许榴拭去前额的汗水。 许榴“唔唔”了两声,既人走了,可以把他嘴巴里的东西拿出来了吧! 擦着擦着,柳照雪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许榴嘴巴里因为塞着那方粗粝的绣帕,娇红色的樱桃口便被迫张开来,柔软锦帕上稍嫌粗粝的刺绣磨得他娇嫩口腔闷闷的疼。 晶亮涎水兜不住,将那团绣帕浸得湿漉漉的,晕出一胭脂般的肉粉。 恍若是被强行撑开的瑟瑟花蕊,柔嫩花心软磨之间露出惹人着魔的绮艳。那被自己津液浇湿了的帕子湿湿沉沉地黏在舌尖上,想吐也吐不出去,甚至有一角黏在了敏感的喉咙上,逼得许榴忍不住要干呕。 柳照雪的眼神蓦变得有可怕了。 想要伸出手指刺进去,连带着那方绣帕一起,在那幼嫩狭小的口腔里搅出啧啧的水声,榨出少年眼底湿凉的水意,逼出只有他才能见的绝景。 “榴榴。”柳照雪幽幽地叹了口气,伸出手似乎要把那团绣帕拿出来。 许榴松了一口气,就乖乖张着嘴巴任他把手指伸进去。 好乖。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又乖又可怜的。 怎么这么笨啊。 柳照雪满心怜爱,手却凶狠。 他的指尖探进少年敏感至今的口腔,在那柔滑的舌上按了按,就着那被美人津液浸得湿漉漉的绣帕,胆大妄为地侵略少年的口腔。 许榴惶地睁大了眼睛,束缚手脚的金链子哗啦啦地挣动。 柳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