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疤脸汉子竟热心地向他们介绍:“顺着这条路一直,看到一棵并根生的大槐树,旁边那家有院落,住下你们这么些人。换了旁人家,四五户都凑不出这么多空房。” “多谢了。” 一行人逛着街市,沿着江边往西去,没多远,果然看到一棵老槐树,跟那疤脸摊主说的一样。槐树跟院墙融一体,树干墙一半,墙外一半。 槐花飘香,树下掩映着一道小小的红木门。 林越迈上石阶,握住门环上前叫门。 不多时,门被人从面拉开,出一身形枯瘦的青年。 青年把着门,面带疑惑地看向他们,“你们是什么人?” 林越掏出一块碎银,呵呵地回话:“们是过路的商人,听说镇上没有客栈酒楼,不知否行方便,让们在贵地借宿一宿?” 青年看了看他手的银子,迟疑问道:“你们人?” “一共十人,只需两三客房,一通铺即可。” 青年往林越身后扫了一眼,估计了一下大概人数,让开位置,请他们进去。“可以,你们进来吧。” 正门矮小,马儿进不去。 “院子可站不下这么多马。”青年指着胡同的方向,给他们引路,“胡同后面有废弃的马厩,顶棚塌了一半,还有一半用。你们晚上可以把马拴在那儿,不过最好派一两人守着。” 江采霜和燕安谨自正门进入,这方一进院落不大,但胜在清净。 “阁下如何称呼?”燕安谨闲聊般提起。 青年挠了挠,腼腆回话:“叫罗方。” 罗方带他们来到堂屋,桌上还摆着碟清淡饭菜,和一盘甜酥小饼。 “堂屋左右各有一房,左边自己住着,右边你们随意安排。” “院子还有两空房,要是你们住不下,待儿把柴房收拾收拾,也住人。” 听他话的意思,像是这宅院只有他自己一人住。 可是江采霜的视线从桌上扫过,一下就注意到,桌子上摆着两只酒盏。她奇怪地问道:“你家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