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
“后来兰儿被选入宫,我又调任枢密院,为图将来稳妥,不被吕望祖所制,我便有心查当年之事。”
容渊狠狠地掐住手,恭敬地说:“原来大学士早就知道会有大祸临头,在下敬佩之至!”
高湛俨然自得,他若是没有快人一步的心思,仅凭女儿受宠,便能在煌都挣下这份尊荣家业?目前他虽不至一呼百应,起码也有数人为他说话。
在兵部和朝堂这池黑水中,若没点手段捏云造雨,驱动人心,那些拥趸岂会跟他走?
“据在下所知,大学士这些年深耕枢密院和兵部,应对兵事知之甚深,不知当年将士哭皇一案,您有何致命的证据,足以让吕氏覆亡?能扳倒吕氏,对圣上可是大功一件,届时高娘子通巫一事便微不足道了。”,容渊面平无波,只是在冷静的对事论事。
高湛权衡几息,决定毫无保留相告,只有靠容渊在他与圣上之间奔走,才能发挥他那些证据的真正威力,顺利地联合圣上剿灭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