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式叫出口过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他口中竟然如此熟稔,就连他说他那已经没有口音的大衡话时都没有这么亲切过。
舒徽妜也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这三个字弄得愣了神,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以这个名字来称呼自己,哪怕之前教他认字的时候也没有。
昆图斯这才顺利拉下了舒徽妜捂着脸的手,抬起她的头认真地说:“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被他捧着脸,不得不看着他的舒徽妜又一次不知所措了起来,其实她心里并没有怪昆图斯,只是无法接受这种不合礼节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国公府与皇宫里多年的教养让她的廉耻是非观已经成型,这样是不对的,她不能与一个不是丈夫的人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
但是话又说回来,来到西大洲后他抱过她牵过她,她也帮他脱下衣服上过药,她自以为是地习惯了,却没发现这些都是不合礼数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