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尔德犹如精心制作一件艺术品一般,对舒徽妜无所不用其极地打扮着,在一切都结束后,舒徽妜看向那个一人高的镜子时,一下都有些认不出镜中人。
她现在完全就是一副西大洲人的样子,虽然五官线条过于柔和了点,但在这样华丽的衣物和饰品的陪衬下,几乎没有人能注意到她异邦人的长相,只会将她当作是一位出门游玩的贵族小姐。
舒徽妜也有些明白了拜尔德的用意,她略带感激地轻轻像他行了个礼,拜尔德也弯腰回礼,虽然脸上仍是轻浮的笑意,可舒徽妜看他却觉得顺眼多了。
唯一让她觉得不好的,就是西大洲的裙子也太过......露骨了,虽然眼下正是夏季,这样掣襟露肘的衣服在大街上常常能看到有人穿着,可真到了自己身上,舒徽妜还是有些不适应。
拜尔德看出了她的局促,却并不帮她解围,反而在结了帐了之后就直接带她走出了店门。
带着美丽的女性出门也是贵族男人显摆身份的方式,拜尔德很享受一这点。